充电线又坏了

我疯啦!

【王大花/刘金花】是哥是妹都一样

●欢乐逗b向
●小姑子和嫂子,雷者慎入



明月窥帘幕,娇花散薛萝;
枕帏看未足,着意画双峨。



黑瞎子岭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场雪,老话都说瑞雪兆丰年,新年刚刚过去,就下了这么场鹅毛片似的大雪,城里的农民都笑开了怀,冷点也没什么了,街道上比往年像是热闹了不少。


黑瞎子岭上也很热闹。


年前刘金花托煤球从山下请来了个算命的老先生,准确点来说是绑来的。


虽说王大顶是全心全意地走上了武装抗日的道路,但黑瞎子岭的土匪历史可是源远流长,一时间也改变不了山下人们的认识。你说七八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下山去请人,谁敢来啊?


可是不来也得来,刘金花等了大半年总算让王大顶松了口,这两人虽说是早就过上了夫妻的生活,可是却一直没举行点正式的仪式。刘金花知道现在的世道不比以前,但自己还是有那么点小女孩的心性,磨了王大顶大半年,婚礼终于被提上了刘金花的日程。


这第一件事就是选个黄道吉日,所以才请来了个算命的先生。


算命先生被绑来,心里自然不忿,可是又不敢反抗,就把坏心眼藏到了给刘金花选的那个所谓的黄道吉日里。一群土匪,也没有人懂这些星象八卦的事,自然没看出来老先生使了坏。


刘金花看了看日子,正是七天后,当下就高兴地甩着手绢,扭着腰奔向了大当家的屋子。


“小姑子!小姑子!快出来呐!”


王大花正在屋里擦着她那把宝贝的驳壳枪,就听见刘金花捏着小细嗓在外面喊了起来,蜜饯儿似的声音酥得王大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
“这彪老娘们儿,又整啥呢,一天天的。”


无奈地摇了摇头,王大花放下手枪起身去给刘金花开了门。


刚打开门,还没见着人,香喷喷的手绢就招呼到了王大花的脸上。


“小姑子,我给你说,我请的那个算命先生说七天后就可以成亲,那可是个百年难遇的好日子哇!”


王大花嫌弃地拍开了刘金花的手,捏住了鼻子,“你这又从哪儿弄来的香水?”


“香水?大顶给我带的啊,说是法国货,怎么样,好闻不?”


刘金花说着就挺着胸脯往王大花身上凑,王大花一边躲一边问,“那我给你弄的那瓶儿用没了?”


“没了没了,哎呀,说正事呢,七天后就要成亲了,你可得帮我忙活起来。”


“凭什么我帮你!我可忙着呢。”


“你忙啥啊,你不都把大权交出去了吗?”


“那我也忙啊,好歹是黑瞎子岭大当家呢!”


“那我不管,我一辈子就成这么一次亲,我没爹没娘的,也没什么亲戚,都和你们过了大半年了,看样子还是把我当外人呗!”说着嘴角就瘪了下去,眼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地,眼泪接着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。


王大花活了二十多年,见过的男人不少,女人更多,要说这刘金花绝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,身材也不是最好的,也就屁股翘了点,非要论个最,那也是王大花见过的最奇葩的一个。


先前在和平饭店的那段时间,王大花从各种侧面消息了解到了刘金花是多么彪的一个女人,伶牙俐齿,风风火火,都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,在王大花心里,刘金花就是母老虎中最牛逼的那一个。


后来刘金花以二当家的压寨夫人这个响当当的名号上了黑瞎子岭,王大花才真正认识到刘金花根本不是什么老虎,充其量算是只野猫。


刘金花依旧是伶牙俐齿,风风火火,可王大花发现她有一个毛病,喜欢跟熟人撒娇耍赖,熟到什么程度呢?王大花估摸着也就自己和王大顶领教过。


但王大花还有个久久不能释怀的疑问,按理来说撒娇耍赖这一套跟男人耍是正常的,可王大花又不是男人,虽然性别特征不那么明显,那也是个标准的女人啊,刘金花为什么喜欢跟她来这一套呢?


一开始,王大花怀疑刘金花没把她当成女人,说不定是当成了男人,要知道把她当成男人的小姑娘不在少数,到现在还有追着王大花跑的,可后来这个猜测就被王大花狠狠地否定了。


你见过哪个女人总喜欢在别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的?


王大花想起来这事就糟心,黑瞎子岭上的女人也不少,可刘金花就喜欢拉着王大花一起泡澡,泡完澡也不穿衣服,就在王大花房间里晾着身子,说要等到自然干,对皮肤好。


“我去你个大粑粑,以前也没见那么矫情!”由此可见,刘金花还是把王大花当成了女人的。


那问题又绕回来了,刘金花可是能说出“不找女人麻烦的女人不是好女人”这种警世名言来的人,怎么就喜欢跟王大花这个女人示弱撒娇呢?男人吃这一套,女人可不吃这一套,刘金花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

但是呢,

偏偏王大花还就吃她这一套。


“行了,行了,帮你就是。”


“真的啊?太好了,小姑子!”


得了王大花的应允,刘金花擦了擦眼泪就欢天喜地的走开了。王大花看着眼前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,不禁感叹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刘金花更像妖孽。


七天之后,万里无云。


本该热热闹闹的黑瞎子岭,现在,其实也挺热闹的……


王大顶逃婚了。


“什么逃婚!我哥那不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吗!”


“什么任务非得今天去呐!”


“刘金花你得识大体,”眼看刘金花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,王大花只好放低姿态去哄哄她未来的嫂子,“你也知道领导咱黑瞎子岭走上武装抗日的道路是我哥的理想,你身为他的婆娘,是不是得支持他?”


“我也知道,可我这,我就是……”


刘金花知道自己不占理,可又不愿意放弃这么个好日子,一时间说不上话,急得打起了哭嗝。


“哎,你这,你这咋还喘上了呢?”王大花觉得“女人是水做的”这句话放在刘金花身上都是轻的,刘金花上辈子保不准是老河妖。


看着刘金花哭得肩膀头直颤,王大花心里突然有了个莫名的想法。


“你,一定要今天把亲成了吗?”


“嗯,也,也不,嗝!”刘金花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利索,其实她有点想通了,也不是一定要今天把亲成了,但是她着急啊,越急越说不出来,说到后头又打起了嗝。


“那,那什么,其实,你跟我成这个亲也行。”


“什,嗝,什么?”刘金花怀疑自己哭蒙了脑子,她英姿飒爽的小姑子说啥呢这是?


“嗨!你不就是想当我们黑瞎子岭的压寨夫人吗,那跟我,跟我也一样啊。”


不一样,不一样,这能一样吗?你就问问,哪儿有小姑子娶嫂子的?


是人都知道这事太荒唐,可王大花傻也就算了,就连平常这么精明的刘金花也着了魔。


刘金花听了小姑子的话,接着就停住了泪,揪着红艳的手绢扭来扭去,半天蹦出了三个字,“那也行。”


不行,不行呐!


煤球看着眼前这莫名其妙的场景无声呐喊了起来,祖奶奶啊!二当家啊!这叫什么事啊!

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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